两个人成了还算交心的朋友,时常约一波酒、茶、饭、步。
多磨雄是带他入行的人,算得上他的老师,他给多磨雄带来利润,而多磨雄也带他赚钱,所以不存在利益冲突,甚至可以说有恩,他对薰天然地有几分亲近。而且他又犯不着去坑穷人家的女儿,自然可以与薰无话不谈,不加掩饰。
这天旺太郎难得地休息,约上薰去会所的天台,自带了几罐啤酒、两个吸吸果冻(彩蛋)和一份尚热的章鱼烧。
旺太郎冲薰晃了晃塑料袋子,笑得像个纯真的孩子,清澈甜美,“这个月我赚的是上个月的三倍哦,所以多出来的钱,我请你喝酒。”
两个人都是穷鬼,经常互相请客,互通有无。
核算下来,谁都没有得利,也没有损失,好像跟AA没区别,但这就是朋友,请来请去,请的不过是情谊。
“馈赠”这个动作本身就让人心充斥温暖,好像在虚空中抓到了什么微妙的,像星辰,像萤火虫一样的东西。
“啤酒?你的胃受得了么?”薰有些担忧。
旺太郎因为公关的身份,被迫只能学会喝酒,时常被灌到吐,那种像是要把酒水和胃和心一块吐出来的痛苦,旺太郎永远不会忘记。
但人被迫接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