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我是个男娃,高兴的不得了,直说,生了个男娃娃,生了个男娃娃。
我生下来后一直大哭,第二天就睁着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我爷爷就一直乐的不行,说怀了十一个月才生,真是太能磨人了,也难怪第二天就能睁着眼睛咕噜咕噜转,应该就是在娘胎里发育好了,我应该是个一个月大的男娃娃了。
那年我爸在县里跟人学木匠,每个月就回家那么一两次,那天我出世,奶奶就嚷着要爷爷搭班车去趟县里把我爸叫回来,媳妇儿生了娃肯定要回家啊。那年我爸每个月挣的钱确确实实不多,但那个时候木匠可是个不错的行当,只是学徒时期一个月根本拿不到多少钱来维持生计,爸妈都是靠着爷爷奶奶老两口。
那天我爸回家拎着两桶奶粉,一大包糯米粉,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我奶奶就朝着我爸后背拍了一下,“这才刚生,娃娃能吃糯米糊糊啊放几个月别给放坏了。”
从医院生完后待了两天他们就回家去了,医院太花钱,一回家就看到八子爬在门槛上睡着,爷爷笑着踢了它一脚,居然一动不动,爷爷就又踢了踢八子,发现八子已经死了。
八子是只白猫,四只爪子全都泛,奶奶说八子八成是被蛇毒死的,奶奶伤心的不行,因为八子跟了老两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