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惨了。”
“不是吧,老娘这么倒霉”
我们正聊着,大家忽然就安静了下来,正哈哈大笑的李梅芳跟我对了个眼神,说,“老师来了。”
我感到背后一阵阴凉,立马回到了座位上。
又是张老师的课,她的情况变得更糟了,紫色已经遍布全身,更吓人的是身体就像一幅干尸,鼻孔薄的就像一张纸,随着呼吸一凸一凹。
其他人看不见,就还如以往的好好听她讲课。
但是张老师却不时看着我,会不会是因为在中午的时候她透过窗帘看见我偷看她而有些生气,等下会不会找机会报复我。
今天学的出师表,张老师让我们举手说说“临表涕零”是什么意思。
举手的同学还挺多的,可张老师偏偏就挑了没举手的李梅芳来回答,李梅芳站着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什么意思,就瞎编了个意思,也还算搭嘎,“表示一个人哭的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
“李梅芳,上午我刚在隔壁班教了一遍,在这里又一遍,合着你换着班来做飞机啊出来站到门口做半蹲,蹲到下课”
李梅芳看张老师着架势,都不敢顶嘴,只好乖乖的站到教室门口半蹲着。
“蹲到太阳底下,汗没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