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方法是什么”
我跟孙哥交谈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居然还躺在他的怀里,我看着孙哥,尴尬的自己坐了起来,现在天刚微微亮,孙哥说他跟那群恶鬼斗了好几个小时才下来,发现我就躺在这楼梯口。
“方法很简单啊,就是让设阵法的人,他自己来把阵法给破了,不然我们来破,他必死无疑。就是不知道这阵法是谁设的呀。”
孙哥说到这便没了下话。
这下我可派上用场了,我跟他说,“我知道是谁。”
“谁”孙哥一听我说我知道是谁都原地跳了起来。
“别太激动,那个人就是十年前在宿舍吊死的男老师的父亲,而且他父亲现在就是我们学校的看门大爷,王大爷,你见过他的。”
孙哥挑了挑眉毛,“啊,这真是父爱博大啊,为爱走钢索。”
过了一会儿,陆陆续续就有些晨跑的老师穿梭在学校里,清晨的阳光没有洒在我们的脸上,因为都被身后的宿舍大楼给挡住了,学校大门还没有打开,通常都是我们快上早自习,王大爷才会开学校大门。
“那个看门大爷住在这学校吗”
孙哥问我。
“嗯,是啊。”
“走,我们现在就去跟他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