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事就算过去了,谁知这赵仲也不知哪里来的牛脾气,死活就是不肯低头认错,后来,青蓝便就将他逐出去了,
他和荣子扬关系还不错,走的那天,我们几人本想送他一程,但他竟是起了大早,天还没亮就出了,我们站在青蓝最高的阙楼上,望见他穿了一件儒衫,背着褡裢头也不回的走远,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
后来荣子扬四下打听才知道,那天,他喝多酒是因为,他的胞妹在家乡,因为不愿意嫁给乡绅,投井自尽了,
青蓝只看他醉酒,却没问缘由,他心中憋闷,脾气自然就大了些,
那事发生后,大家都略有自责,荣子扬后来寻过他,但他就跟凭空消失了一般,半点音信都没有,
没想到多年不见,他竟是去了南疆,还做了敌国军师,
我轻叹一声,回身踱步到桌边,给自己斟了杯茶,刚喝上一口,心口血气又是翻涌,我赶紧将冰雪玉露丸拿出来吞下一颗,虽是略有好转,腿上却是无力的很,还在这时候,绿珠端着汤药自门口进来,见我如此,赶紧从跑过来扶我,
“小姐,你没事吧,”她将我扶坐在椅子上,我摇了摇头,见药是温的,便拿过来一口饮下,这才算将心口血气压下,
绿珠一边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