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纸片化成灰烬,白鸽咕咕叫了两声,展翅膀飞走,
昨夜睡的沉,下了雨都不知道,晨起略有些凉,我披了锦蓬,缓行两步立在窗前,枝头有小雀轻啼,檐下风声仄仄,
在汲城时,观流民攻城,我便心中起疑,觉得能想出这办法的不像是蛮人,便派了信子暗中调查,
信子曾传过一回消息,说南营里新来一名军师,此人足智多谋,却是很少露面,起初我以为,那军师会是柯亦,不过柯亦后来走了,这条线便断了,
如今,我那信子终是又传了信过来,南疆的新军师,竟是位故人,
赵泽奇,字博仲,简称赵仲,乃是青蓝中,我同窗的那个胖学子,
此人棋艺超群,对于兵法的研究更是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我二人年少时经常在课堂上博弈,算是有点交情,
以他之才,本该出了青蓝面见西祁皇,得钦点报效西祁的,但是在学成的前半年,他不知何故夜宿醉酒,晨起上课晚一些,夫子便当众小责他几句,
他性子本是圆滑,那天也不知为何,竟是与夫子顶撞起来,那夫子急气之下,竟然犯了头痛的毛病,当场就给抬前殿灌黄连醒神汤去了,
这事说大不小,青蓝惜材,本想让他当众给夫子陪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