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微凉的茶汤入喉,似乎感觉稳了一些,
取棉帕将额头细汗抹去,我披了一件纱蓬,行去将窗子打开,
今日略有些阴沉,暗沉的乌云将残月遮住,直留一团暗影高悬,
没了月色皎华,前方一片暗,隐有海水拍打礁石的声音传来,在寂静的夜色中放大数倍,
自我醒来,已有盏茶功夫,三更半夜的,宸哥做什么去了,
心思一动,我凝神而看,竟是在岸边,看到了一艘小船,慢慢侧看,便见草庐的后方站了两个人,
一个穿着中衣,披一块墨色披蓬,正是宸哥,另一人,虽是背身,但看着背影甚是眼熟,仔细想想才发现,这人是东虎手下的一个兵长,似乎是叫冯均,
二人不知说到了什么,冯均突然后退一步,单膝跪倒了,
嗯,
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我赶紧凝神,想看他口型,偏这时候,突的生出一阵呕意,一瞬间天旋地转的,若不是及时扶住窗子,定会载到在地上,
缓将一会儿,我抚住依旧平摊的小腹,自嘲的笑了一下,
自从发现有了孩子,我能用力量的时间越来越短,每次一用,就会虚上很久,这样看来,怕这力量,以后也不能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