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把我们全家人都卖了,也没有这么多钱啊……”
“是啊,这钱太多了吧,别说一辈子了,十辈子只怕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宋成田拧着眉,道:“置办田产宅院,应该也用不了这么多银子,不过就是衣食不缺,弄上几亩地,一个院子,顶多上百两,也就是了。”
“你们说这话,我倒是不爱听了。”
史怀富阴沉着脸喝道:“一个院子,几亩地,那是啥人过得日子?我侄子自小读书,早早过了童生式,明年要去考了秀才,中秀才那是必然的事。”
“再过几年,中举为官,那也是情理之中,到时候别说两千两了,一年怕有上万两的进项,那得是吃香的喝辣的,过得是达官贵人的日子。”
“若是按这样算,那你们家得赔我侄子几十万两银子才成,可不就是这区区两千两银子了。”
“也就是我们史家心眼善,不计较这些,觉得这个事能过去就行了,才要这两千两的银子,能顾得上我侄子的温饱婚事,也就是了。”
这番话出来之后,所有的人,顿时沉默了一阵。
这就是最要紧之处了,伤了人不可怕,就怕这人不知道是啥人。
尤其是有前程的人,这前程是不可用银子来估量的,即便估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