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性情不稳的话,难免会有意外,自己的媳妇,自然得自己好好的护着才成。
宋乐山这般的想着,忽的马匹嘶鸣了一声,马车登时一顿,由于惯性的缘故,谢依楠往前栽了过去。
“小心。”宋乐山手上发力,将谢依楠紧紧护住。
“我没事。”马车停稳,谢依楠缩在宋乐山的怀中,并无受半分的伤,只不过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前头好像不知道有什么,所以马匹受惊。”宋乐山抬眼瞧着马匹前头那伏在地上的东西,略沉了沉眼眸。
好像,是个人,躺在地上,下半身则是在旁边的草丛之中,像是从草丛中要往路上爬,竭尽全力却精疲力尽后的模样。
冬日里头草极为荒芜,是枯黄的颜色。
那人着了藏蓝色的衣衫,在这枯黄的草丛中,显得极为显眼。
这个时候,是怎样的人,因为怎样的事情,倒在这个地方,着实令人深思。
“我去看一看,你先在这里。”宋乐山叮嘱谢依楠之后,跳下车去,去看个究竟。
那倒在地上的人,蜷缩在地上,衣裳上沾染了许多的脏污,头发凌乱,遮盖了面容,瞧不出来模样,但看衣衫穿着与体型,倒像是个男人。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