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华阳辉又是一声的怒喝,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一脸怒容的看着华辰逸。
“此事……”华辰逸想了好一会子的功夫后,仍旧是低着头:“孩儿不知……”
“不知?”
华阳辉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伸手便摔了手边的一个茶盅。
青花瓷的茶盅,就摔在华辰逸的面前,四分五裂。
那细小的碎片从地面上飞溅起来,落在了跪着的华辰逸月白色的长袍上头,混着那棕红色的茶水,尤为显眼。
“你是三岁小孩儿?还是四岁小孩儿?竟然敢说不知?”
华阳辉又是一通的怒喝:“你得罪了人,被人给料理成这幅模样,这会子竟然说你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往后是不是你进了大牢,人头落地,咱们华家被抄家问斩的时候,你也不晓得这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你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也在大理寺呆了这么多年,不说你能建功立业,可这些事情竟然都还不清楚,要你有什么用?”
华辰逸跪在地上,头也不抬,更是一声不吭。
只是那放在膝上的双手捏成的拳头,指甲几乎都要嵌进肉中了。
“爹,这事,兴许是平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