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如何才能忘却的笑容,那又是如何才能割舍的笑容,那又是该如何相对的笑容
禾火深吸一口气,将眼底的泪水狠狠压住,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只是,放在身侧的双手,终是无法控制的颤抖。
“小火,站那里做什么,快倒上茶水。”爸爸的话给了禾火继续坐在这里的理由。
“小俊呢,怎么没来呀。”小晨坐在与禾火相对的位子上,极为淡然的问道。
“哦,小阳阳有些不舒服,她陪着他妈在家照顾孩子呢。”禾火爸爸微笑道。
禾火尴尬的一笑,手中茶壶差点就倒歪了。
整场酒席,禾火如同梦游,完全不记得到底喝的什么酒,吃的什么菜。
宫易量与何长生把酒言欢,禾火机械的不断举起酒杯,一杯一杯的下肚。
“小火,他们大人喝酒好没意思,陪我去走走吧。”小晨起身,向已经醉了大半的禾火发出邀请。
“就是就是,这快五年没见了吧,你们年轻人还得多保持联系啊”何长生附和着说道。
多年以来形成的顺从,很自然的驾驭了禾火的身体,他木然的跟在小俊身后,走出了房间。
虹鳟鱼饭店坐落于泉河庄的人工湖中心岛屿上,四面环水,垂柳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