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亦笙面上毫无波动，内心讥讽，都是假的，泪水不知不觉打湿脸庞。
顾远打开cd放歌，林忆莲的声音缓缓出来，至少还有你。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
顾远以前也没觉得这首歌好听，现在却觉得这首歌简直唱进自己的心里。至少还有你，尹亦笙，我顾远至少还有你。
尹亦笙头歪在后车座背上，听着顾远哼歌，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她心里想，自己可以跟顾远走到最后吗？这个契约关系能维护她一生一世的爱情吗？
多么无可奈何，如果从来一遍自己还会爱上他吗？
尹亦笙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事情已经发生，自己也没有了转余的可能。
尹亦笙脑袋靠在车玻璃上，眼泪干在脸上形成一道泪痕，尹亦笙抬起手，轻轻擦试自己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