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壶拿了起来,很热心的拿着纸杯去走廊的开水箱里帮我倒了一杯水开水过来,嘱咐我小心烫伤。
还说我恢复的不错,如果想回家的话这两天就可以办理出院。
我很真诚的道谢,随后又寒暄了一两句身体情况,他就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莫名发了一会儿呆。
令我意外的是,仅匆匆一面,我就轻而易举地将这男人的面貌镶嵌入脑。我本以为他只是我人生众多过客的其中之一,却没有想到后来跟我发生了那么多的故事。
这天下午,我给我闺蜜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接我。
当时她一听到我住院,立马就挂断了电话,来不及听我解释,她人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文司原呢”她一来就问。
“他出差了,还没回来。”
“出差自己老婆都半死不活的在医院里挺尸了,他还置之不理”
我一听,心里猛地为之一振,随后有点失落,微微垂下眼帘说:“那天被我赶出去以后,他就没有再回来。”
闺蜜没有问我缘由,因为自身的家庭原因,她向来不愿意牵扯婚姻里边的事情,我也没跟她说我的疑虑。
她用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我,扶额:“算了算了,我先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