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怂恿着我,嘲讽着我:明明你才是文司原的妻子,是正室,为什么要像耗子见了猫异样的躲起来凭什么要让那对狗男女逍遥自在为什么不把他们丑陋的面相揭穿,大不了鱼死网破啊
就在我被这两个世界左右,纠结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暖,随之就被郑青州的西装给包裹住了,意识到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的脑袋就彭地红了。没有人这样对过我,文司原也不另外。我正想拒绝,把衣服还他,手刚触碰到衣服的时候,郑青州就开口了。他说;“你先穿着吧”
“晚上还挺冷的。”他又说,看你穿的这么少,又淋了水,再被风这么一吹,一定是会冷的。
我的心里有一股暖流莫名出现,顺着血液在全身循环了很久,我那躁动不安的情绪竟然跟着安定了下来。
“额谢谢。”他这么一说,我也一时语塞,只好接受,道谢。
还好夜很深,灯光也照不到我面上的神色,不然郑青州一定会看到我黯然伤神的模样。
郑青州突然开口,说:“你要不要听个笑话。”
我说好。
“从前有一对好朋友,一个叫嘻嘻,一个叫哈哈。”
“嗯。”我应着。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