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就怎么样,关你屁事你当贝贝是你妈,必须无条件的对你好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凭什么把她对你的好都当成理所当然”
她说,文司原,我这辈子就没有见过比你还渣的贱人
文司原一时间哑口无言,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血液从眼角滑过脸颊再掉下。可能是多次见到过他受皮肉伤,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心疼的感觉,反而有种这是他活该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样的心理变化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但我不觉得这样的想法未必不好。
于子琪对着他就大喷特喷,吐沫横飞,大有几分泼妇骂街的味道,我都不知道这么多不重复,却大概都是一个意思的话到底是怎么出来的,这也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于子琪的脑袋瓜子里到底有多少词汇量。
当然了,文司原却一直处于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眉头也不皱一下的在看着我,只是在于子琪说完的时候丢了一句:“我跟陈贝之间的事情你没有资格插一脚进来。”
不可置否,我们又一次很成功的在公共场所引起了热闹。
文司原注意到我得左手无名指的时候,瞳孔猛地缩了一下,慌张多于愤怒,他问我:“贝贝,你的戒指呢”
“戴着扎手,太痛了就摘掉了。”顿了顿,正准备说下一句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