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重重的砸在我心上,硬生生的砸了一个坑,直觉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却没有跟我说,我觉得脑袋晕乎乎的,没能理清。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理解到,什么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末了,于子琪终于投降,说:“我永远都没有办法让你在伤心的时候嚎啕大哭,如果难过的话滚来找我喝酒,我不会像别人一样很矫情的跟你说没用的话。有什么事情不要憋在心里,不爽就去找那边对贱人撒气,要是你打不过就喊我。”
“阿琪,我只是好失望。”
她说没事,等失望攒够了你就会离开了。最后她挂断了电话。
这天我就像着了魔一样到处乱走,等到我反映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按着最原始的本能来到了我家门外。
矗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从包里掏出了钥匙,将门打开。
只是这一打开,我就傻眼了。
玄关处摆放着鲜红又艳丽的高跟鞋,衣架之上还挂着几件女人的衣服,眼熟到刺眼。也显得格外陌生。
目光再往客厅里一看,文司原正跪坐在沙发上给陈玲吹头发,两人看到我的时候都很诧异,几人相互对视了几秒钟,似乎是见我面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文司原先打破了沉默。
“你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