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的让那点儿尴尬被化解了很多。
“你身上还有很多的淤青,我回头开个单子,让人去药房给你捡点活血化瘀的药。”
一边听着他说,一边点头。
冰块被放在一次性胶袋里,触在皮肤上,冷冷的凉凉的,让原本像是有火在烧的伤口降温了不少。
若果我不是个已婚的人,郑青州张口闭口说话的模样,大概早已经让我开始有点儿浮想联翩。
这一夜郑青州跟我聊了很久,末了才从胸前的小包里掏出小表看了看时间,说:“已经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说着,他就走出了病房。
他好像在走廊内遇到了熟人,隔着一扇门,我听到有个男人跟他搭话,那声音倒也同样泛着一股子沉稳的气息,带着几分调侃之意,问郑青州,说:“你最近怎么跟往常不大一样看上了哪位姑娘不过也是,你都这年龄了,也该找个对象了。”
我的心思因为这个陌生人的问话而变的起伏不定,心脏都供血太急,导致我有点儿莫名的紧张。
郑青州没有说话,我只听他的轻笑声,遥远的让人捉摸不到,随后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可能是走廊的回声太大,以至于到了最后我都听不清楚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