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做的农活比较多,婆婆的手很粗糙,磨的让我的手都疼。再被从家门里这么一推出来,身体狠狠地砸在地上,局部都疼痛难言。
我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手腕已经红了一大片,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以后,在心理作用下直觉好受了许多。
我看着那扇大门很久,也很久没有说话。
我跟文司原从来就是这样的,从相遇开始,我跟文司原中间就有无形的圈,他走不出来,我走不进去。好比当下,一人在屋里一人在门外的境况一模一样。
我想,我大概是倒霉到家了才会遇见一个又一个的奇葩,比如文司原,比如陈玲,比如我婆婆。
最终我什么都没有搜刮到,也没有将自己的钱抢到手,还被丢出了自己的房子,一时让我悲愤交加,更是咽不下去这口气。
但当务之急是找到陈玲,尽量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取到标本。
不论是对陈玲还是我,还是对这个四口之家,我都得找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即便在婆婆跟丈夫面前吃了瘪也照样如此。
我忍着痛拍了拍屁股就咬牙切齿的走人,近来事情太多。既然注定了我跟文司原不能和平离婚,那就等老妈这边的事情落幕了,就法庭上见吧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