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请求。
郑青州是个很细心的男人,昨晚就已经将我的衣服洗干净并烘干,所以今天一早,我就又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最后是以我落荒而逃般的回了家为落幕。
闻着衣服上的皂粉香味,我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超市里买了一袋同味道的洗衣粉。然而,这样的举动我却找不到理由来解释,可能是觉得这个牌子的洗衣粉好闻吧
这天回家以后,我用手机百度,按着网上的例文写了一封离婚申诉,修修改改无数遍以后,又打电话给自己预约了一个离婚律师。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当时我不知道的是,我原以为起码要半个月才会被受理的离婚申诉,会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早上一大半的时间。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医院里照顾着我妈,经常与郑青州碰面,那天的尴尬事儿自然就被丢弃在脑后了。
我妈出院的前天下午,我婆婆买了一大堆慰问品,逮着自己的儿子杀到了医院来。
原因无其他。
只因为他们收到了法院寄来的通知单。
当时我正坐在床边给我老妈捶胳膊揉腿,谁知道突然就有一声“哎哟,亲家母”的呦呵声,硬生生的酒刺进了我的耳朵里。
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