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脱开了他的束缚,说,余淮,你醉了。
他低低的笑着,活动了一下筋骨,带着几分自嘲之意说:“这也合乎情理,很多时候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
说完话,他就转身离开了,踉跄着步伐,看的让人禁不住去担忧他会跌倒。余淮边走边挥手,看着此情此景,有一个名字欲要呼出,却是忘了。于是就只是张了张口,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我看着金碧辉煌的装潢,一时无言。郑青州也好,余淮也罢,似乎都有不愿意告诉我的事情。但都只是认识不足一个月的人罢了。
我站在卫生间的门口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我回到了吧台的时候,于子琪已经醉成狗了。趴在桌子上的时候,她念叨的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阿灿”
那是一个面上总是带着笑容的少年。我对他的记忆只停止在大学时光。
那个人是于子琪的青梅竹马。
他陪着她从天真烂漫的童年,再到青春懵懂的年纪,再到摸不着过去,看不到未来的大学时光,将近二十年。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永远都在一起的时候,祝灿走了。
人生大概就是这样,先来的不知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