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过的挺滋润。
我当然不以为然的跟他拌了两句嘴,说你本身就不喜欢我过的太好,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这次过来,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下离婚的事情。”
他冷督着我,挤出几个字:“想都别想。”
我说我要这样的婚姻没有任何一点儿用处,房子是我爸妈买的,你一分钱也没有出,如果你要继续住也可以,至少要用70万从我手上买过去,或者,你把房子还我,我在两年内还你30万,过两天我们就去民政局扯离婚证。
一提到房产问题,文司原就会紧绷着一张脸。因为他舍不得给我钱,也不想将房子拱手相让。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就好像在看一个小丑一般,说,你别忘了,就算我没有出半分钱,那也是我们共有的财产,我一没偷二没抢,名字也是你当初自愿上上去的。
一番话将我击的没有还击之力。那种自作自受却又无力反驳,无处发泄的感觉真的是糟糕到了极点。
看这阵势,是没有一点儿将房子还给我的意思了。
他就像是一天吸人血的血蛭,越吸越大,越吸越勇,欲望无止无境。
“怎么想拿法律来压制我”我冷笑了一声,差点儿就怒喝出来,指着文司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