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青州真的是个很好很温柔的男人,
被他抱着的感觉很舒适,舒适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地步,
我的眼里有泪水不断地往外冒着,我也理不清自己为何而哭的如此泛滥,
或许是对疾病与生命可能会早逝的害怕,又或许只是因为有郑青州在,所以那些没有地方发泄的汹涌情绪,就一股脑的冲了出来,以至于让我涕泗横流,
郑青州紧紧的抱着我,一直没有松开手,他的声音带着爆炸性,在我的脑袋边响起来:“你还记得吗,”
“那是一个燥热的夏季,当时你就站在教室门口的走廊边,一手放在护栏上,一手拿着冰淇淋吃着,”
“可能是天气太过于炎热,以至于让你的半截冰淇淋掉了下来,碰巧落在我的脑袋上,”
郑青州跟我讲起了过往,
他说他以前还跟三外祖一起住的时候,就跟我读过同一所学校,
那年,学校翻修新的教学楼,于是初中部跟高中部都挤在了一块儿,在那个狭小的教学楼下,一根被太阳毒晒的冰淇淋牵起了我们的初遇,
我的记忆倒流回了十年之前的校园时光,直到现在,我依稀记得,当时那个少年一脸淡漠的从脑袋上拿掉了冰淇淋,随即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