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说回家吧,再在外面待下去,就会感冒了,
街道上的风一阵阵的拂过我的脸庞,让我清醒了几分,我摊在郑青州的背上,借着酒精迷乱了情绪,兴奋的手舞足蹈,
路灯一排排的散发着桔橙色的光芒,我指着地上紧紧相交的影子,说郑青州,你看,他们看上去好幸福对不对,
他很配合的应着我,声音里没有一点儿的敷衍,
郑青州将我带到了他的车里,把我放在副驾驶座上,给我系安全带,但我并不安分,左摇右摆的移动着身体,像个小孩子一样咿咿呀呀的哼着歌儿,他也像哄孩子那样的哄着我,
他刚坐上了驾驶位,我就自己迷迷糊糊的解开了安全带,扑过去,“青州青州,我明天就要跟文司原去扯离婚证了,你快恭喜我,”
言罢,随即搂住了他的脖子就像小鸡啄米一样,不断地亲着他的脸颊,
当时我没有注意到,郑青州僵着身体,面色微红,他的手挽住了我的后脑勺,轻轻的回应了一下我,
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对我来说其实都有点儿模糊,
次日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在宾馆里,头痛欲裂,
一睁开眼就是雪白的天花板,脑袋搅得天翻地覆的疼,手欲要去扶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