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阿姨的葬礼我没有去参加,那天我被余淮带去了应酬,
那晚上,我烂醉如泥的回来,在半路上接到了文司原给我打过来的电话,
他喂了一声,然后在另一边沉默了很久,才说:“陈贝,我们离婚吧,”
我听了,一愣,心抽痛了一下,然后笑了出来,
我说那很好啊,一拍两散,互不折磨,这样多好,
“恭喜你很成功的在我生命里浪费了八年,愿我们以后,互不纠缠,互不来往,”
“贝贝”
他喊了我一声,不知道是想说点儿什么,但他又没有能够说出来,我很清晰的闻到他的那点儿不甘心,
“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
从文司原出轨到现在,这婚拖了这么久,终于要离了,挂断了电话,我有点恍惚,也有点惆怅,
那时候是凌晨,我在附近的商店里买了一瓶酒继续猛灌,踩着踉跄的猫步,痴痴的笑了一路,
周围的环境落在我的眼里,残影不断,每走一步路,我都感觉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往下狠狠地拉着,一步踩空,步步空,
我让不开路,周围的人都纷纷远离我,时不时会听到他们发出来的嫌弃厌恶的声音,还有汽车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