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群男人开始一个轮一个的给我敬酒,喝了两杯以后,我就觉得脑袋有点儿晕乎乎的了,
第三个人来到了我面前的时候被余淮给挡住了,
“她喝不了烈酒,你们也不要玩过头了,”
说着,他瞟了一眼那一排坐在沙发上的女人:“静知道瞎玩闹,谁知道会不会染上什么病,”
几人笑着打圆场,说反正都只是陪聊,也没有什么事,
余淮替我挡了无数杯的酒,我心里暗暗的庆幸着,
没过多久,我跟余淮就被这群很会玩的人给算计了,
当时他们在玩游戏,我跟余淮一不小心躺着中枪,
他们一起吼叫着要我跟余淮接吻,余淮被逼无奈,最后,他将自己的手给放在了我的唇上,将脑袋凑了过来吻在他的手背上,
当时,我直觉脑袋一空,尴尬症随即跟着犯了,
我没有想过,余淮这么高冷的人,竟然会抵不住朋友的无理取闹,
虽然没有吻到,却比吻到了还惊心动魄,
半个小时不到,我接到了郑青州的来电,
“贝儿,你那边怎么那么吵,”他的声音有点儿虚弱,
我看了看后方,宝箱内还放着动次打次的音乐,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