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醉的是我,不信你闻,是不是闻到了一股子的酒味,”
我点头称是,痴痴的笑,说:“闻到了,”
他在另一边问我怎么了,
我的情绪随即崩了,瘪起了嘴巴就哭,
“青州青州我好想你,你快过来好不好,好不好,”
郑青州在另一边安慰着我,这天晚上他就像是哄小孩一样哄着我,到了最后,两个人都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电话还没有挂断,一通电话就这样计时到了天亮,
第二天醒来,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忍着头痛欲裂,看着手机肉疼地尖叫,凄惨地声音差点儿就引来了,
我想我可能把手机都给打爆了,
当天下午,郑青州就带着芃芃来到了j市,
对于他们的来到,我其实真的是格外的意外,也很诧异,甚至可以说惊喜,
当时他们两人大包小包的站在我公司楼底下等着我,乍一看我还没有在意,但觉得有点儿熟悉,于是又睁眼看了看,
确确实实是郑青州跟芃芃,
郑青州一手牵着她,一手提着浅蓝色的行李箱,
芃芃朝着我笑,唇角上扬,两眼眯成了一条缝隙,让人有种春暖花开,
当时我完全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