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太动情,太催人泪,我心里都跟着一阵阵的抽痛了起来,
特别是,当她问我,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要做到如何强大,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在自己面前被秒砸的血肉模糊,
我是个比较感性的人,当时,我跟着她就哇哇大哭了起来,整个病房跟楼道都被我们的哭声给占满,
哭声引来了很多人,到了最后,甚至惊动了保安,
哭了一场以后,死者的母亲情绪终于得到了缓解,但眼里却了无生机,就好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干尸,那种眼神,只有堕入了无穷无尽的绝望之中的人才会有,只有生出了死念得人才会有,
郑青州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了她无声的安慰,
过了良久,他才道:“事情都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现在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也没有什么用,来,坐下来好好的说一说,”
当下,我将那天发生的事情都给她说了,并表明了并不是我引起的爆炸,她终于听了一点儿进去,
中年妇女难得配合了,她抹了一把泪,边哭边倾诉,
她叫宋淑芳,是个寡妇,在城郊有一亩地,十几年来靠着那块地种菜卖菜,维持生计,给孩子交学费,
辛勤半生,眼看着终于要熬出头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