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人怎么都醉成这样子了,”
另一个声音冷冷地道:“她既然看到了,就不能留,最好让她永远都把这个秘密给扼杀在喉咙中,”
文司原难得的为我辩解:“别管了,就算她看到了,一个酒鬼又怎么会记得住这些,”
那声音果然没有再说什么,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听到文司原亲昵的说,还是你好,这里是女厕,我们两个大男人也不好在里面多待,就先出去吧,
那人应了一声,两人就走了出去,
我在卫生间里待了很久,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我完全没有想过原来文司原的私生活都已经乱成了这样,一想到他被当成女人的替身压在身下的样子,我就莫名其妙的觉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地,撒了一地,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听到了走廊里有脚步声渐行渐近,正想伸出脑袋去探寻个究竟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口被人给捂住,然后身体很意识都不受控制的失去了所有力气,自己则陷入了那种,昏迷到什么感觉都么有的境界,
最后一抹意识还在前,我脑海里遍布了郑青州的容颜,想要去呼喊郑青州的名字,可是我却什么也叫不出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你只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