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针过来,给我打了一针,腰腹部以下的全部都没有了半点儿知觉,
神经被麻痹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整个下半身都已经没有了一样,你会觉得,先很麻,麻着麻着,你就没有半点儿感觉了,
被遮挡的只剩下眼睛的女医生再次将工具拿在手上,我一阵心悸
但就在这个时候,整个手术室都突然暗了下来,门随即被打开,
有个人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来到手术台边,一把就帮我提上了裤子,手臂往我的腘窝一伸,肩膀一揽,将我横打抱了起来,
一片暗里,我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味道,清香怡人,复苏心肺,
让我想要抱着他狠狠的哭泣,
“青州青州”
我唤了两声,他都没有应,
门扉被打开的时候,一阵阵刺眼的逆光闪瞎了我的眼睛,我看到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但这个人并不是郑青州,
他眉目如画,冰凉的眼神认真的打量着我,说:“孩子,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打掉,”
这个好似从光的世界里走出来的男人,仅仅用了一句话,就将我的最后一点儿理智给摧残掉,
我在他的怀里傻了好半天,最后才僵硬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