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看到她的时候跟她说话,但她就像是个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的木头人,只管一个劲儿的重复着老爸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那一刻,我听着声声息息断念断肠的名字,撕心裂肺,泪水就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那样,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
郑青州是个很敏感的人,他在我耳边轻语,要我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
我嘴巴上倔强的否认着老爸去世的事实,心里却比任何人都清楚,自此我失去了父亲,老妈失去了丈夫,
那种失去阴阳两隔,永不相见,
我跟老妈开始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两人不吃不喝,郑青州为了解开我的心结,起初说了不少话,后来索性不再说话,默默的陪在我身边,借给我用肩膀,担忧的时候手会不由自主的抚摸我微微突起起来的小腹,
几天时间,他说过的话,我记下来的理只有两句话,
“你跟我是不一样的,从现在父母的身边长大,不像我,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我不能理解那种失去父亲的感觉,但应该跟那时候是差不多的,”
于子琪风尘仆仆的赶来时,郑青州刚好给我放凉了一眼瘦肉粥,当时她在我旁边坐了一会儿,跟郑青州问我最近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