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若这么下去”
她高傲地坐在座椅上仰视着我,道:“我想弄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我轻声笑了笑,嘴巴上说着知道了,心里却没有当她是一回事,
“我这心里只装的下郑青州一个人,”
她拐弯抹角的嘲笑我,大致的意思就是在说,我明明就是一个婚姻失败的女人,只会到处勾人家的男人,还在她眼前装清高,
“真以为我看不清你那恶心的嘴脸,”
“说实话,余夫人,我觉得这样真的挺没意思的,如果余夫人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大家都很忙,何必浪费时间,”
言罢,我果断转身就离开,只丢给了她一个背影,她被我气结,你了一声,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合上门以后,我听到里面有东西被摔碎的叮当响声,心里莫名解气,
我回到了糕点店的时候,经理正怒气冲冲的坐在柜台旁边等着我,冷呵了一声,叫了一声陈贝,咬牙切的问:“你可知你做了什么事情,”
我的脑海里冒出了一堆问号,虽然不明所以,心里却直觉不好,
经理说,你刚送过去的蛋糕的买主投诉了你,说你笨手笨脚,把蛋糕都洒到了新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