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江澜若自己所说的一样,她什么都不知道,
郑青州也在临近的几个市里报了警,借助警方的力量寻找,铺下了一张大网,但球球却仍然杳无音讯,
希望一点一点的被消耗殆尽,半个月以后,我终于彻彻底底的绝望,
当天,我现在23层的楼顶,欲要一跃而下,却被于子琪用了一句“如果你想球球失去妈妈的话,就尽管去死好了”而打地体无完肤,完败,
即便郑青州承认自己是球球的父亲,也未必就真的是他的父亲,何况,他已经有了领好证的未婚妻子,如果我真的死了,过段时间,他们或许也就放弃了,
我汩汩的退了下来,刚站稳,于子琪再次甩了我一耳光,冲我吼:“陈贝,你他妈给我清醒一点儿,”
随即抱着我泪如雨下,
郑青州为了找球球而忙的不可开交,我经过一段时间的以泪洗面过后,整个人都陷入了颓废之中,
那段时间每天不是烟就是酒,体重直线往下降,没事就打电话给郑青州埋怨,彻彻底底变成了自己曾经最为厌恶,最看不惯的那种人,
郑青州起初还会劝我几句,后来时间一久,加上郑青州工作碰壁,跟一大堆的麻烦事,他索性连电话都不接听,让我心里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