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当然不是,米唯你听我给你解释。”
“谁要听你的解释,应该是听我的解释。而且我会一边开车,一边慢慢的给你解释。对了,肚子饿吗?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停停停,我不需要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送我回家。”
“我会自己回家,拜拜,两位欧先生。”
·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欧于哲躺在蒸汽腾腾的浴缸里面,闭目思索着欧于立最后嘲讽的这一句话。
难道说,我真的有那么失败吗?
结痂的伤口在热水的作用下,又开始隐隐疼痛起来。
啊
欧于哲随手一抓,伤口破了。
鲜血便在水缸中弥漫开来。
“疼吗?”欧于哲自问到。
“真的疼吗?”
“恐怕不及米唯的十分之一吧。”
·
“妈妈,允许我再多喝一杯吧。”
欧于立端着红酒杯,孤独的站在母亲的像前。
这张像并不是遗像。
因为它是彩色的,而母亲也是笑靥如花的。
在欧于立心中,其实更愿意认为它是只是一面镜子,一面通往另一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