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是不是吵到您啦?”季定道,“不好意思,我刚回国,没得他的电话。”
“哎呀,早说嘛,我帮你打!”
白澍没等到陈老真的拨通他的电话,也受够了季定在外头胡说八道,心说还不知道电话,昨儿那两个未接来电是哪儿来的?他黑着脸把门给打开了。
“哎,阿澍,你起来啦,太巧了,我刚买的肥肠粉。”季定提着打包袋再次登堂入室,临关门还热情地同陈老打招呼,“陈老,再见了,您明天早上有空没,我请您去清水桥喝茶。”
白澍当季定是空气,放了他进来一个字没跟他说,自己进了卧室把门摔上。好在季定脸皮够厚,熟络地进了厨房拿碗出来把粉撞进了碗里然后再次敲了白澍卧室的门。
“阿澍,我进去了。”
白澍震惊了,他实在难以想象从前的好兄弟竟是脸皮能厚到如此程度。
他忍无可忍坐了起来,问季定:“你来干什么?”
“追你呀,”季定十分淡定地坐到他旁边,“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
“季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嘛?”白澍有些生气。
“知道的,阿澍,我知道对你来说可能有些难以接受,但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