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定显然是做好了他不会答应的准备,并不恼,仍然一张笑脸跟他说好,然后自己先回了教室。
白澍两口吃完手上的东西,去开水间把杯子洗了往回走,一路走一路还在想自己应不应该接受季定的住房请求,结果回去就看到他的座位旁边淡定坐着的人正是季定。
他回了自己的位置,季定看起来很兴奋,同他讲:“阿澍,我刚刚跟你旁边的老师换了位置,他们人真好。”
白澍不知该说什么,把手中的袋子还给了季定。
下一堂讲座是学校的书记过来讲的,讲的内容冗长而无聊,白澍还好,什么都能听进去,可是他身旁的人明显不行,讲座开始不到十五分钟就昏昏欲睡,单手撑头坚持了不到两分钟就彻底睡下去了。书记在上面讲的津津有味,季定在下面睡的香甜。
这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书记话锋一转,突然说:“老师是一个很辛苦的职业,因为你不知道你在讲课的时候你的学生会在下面做什么,有人说话,有人吃东西,还有人睡觉一睡就是一节课……”
这话白澍听在耳朵里就知道书记是在讽刺台下的人,便用胳膊碰了碰季定,结果季定像是睡死了,并没有醒来,反而迷迷糊糊说了句:“阿澍,别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