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口水,白澍注意到她的手一指抓着杯子,在摩擦杯沿,便问道:“阿姨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了,不然我给季定发个消息?”
“别,不用。”季妈妈道,“我知道他今天要做实验,专门过来找你的。”
“那阿姨找我有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那个我听你妈妈说你在学校给学生做心理咨询?”季妈妈说,“小澍真的太能干了,心理咨询师的证也能考到,厉害。”
“没有,就研究生的时候空余时间比较多,刚好我导师之前又是做这个的,所以就去考证了。”
“那个,那个,你妈妈有没有跟你说小季的心理有点问题?”季妈妈问的很小心,似乎是很不愿意把这件事情讲出来,可能是怕白澍嫌弃,也可能是怕伤了季定的面子。
白澍点头,道:“提过一句,他刚回来的时候我妈妈确实跟我说过。但是阿姨,我跟他住了也有快两个月,并没有发现他有任何异常的表现。生活工作都安排的井井有条,与人交往待人接物也张弛有度,上个月不是还在全校新生面前作为新晋教师代表发言了么,十分优秀,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是,是这样,外人看起来的确是很优秀,但是小澍,他,他真的有抑郁焦虑症,在美国确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