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接他太累了?他有点皮,我之前跟你说过,可能烦到你了,没关系,不想吃就先喝点汤养胃,今晚为了犒劳你我们晚点儿去小北门外面吃烧烤。”
说罢便将桌子转了一圈,给白澍盛了碗汤让他先喝。
白澍从善如流,汤都送到眼前自然是乖乖喝下去的。桌子上谢承表现的十分乖巧,一直说着什么比起表哥这个称呼他更喜欢叫季定学长,因为本来就是一个学校的,季定在美国的实验室又是如何如何照顾他,他十分感激又感动的话。
白澍一直默默喝汤,权当听不见了。
晚饭结束后季定开了白澍的车带人回去,并且十分自觉地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带着白澍去小北门吃烧烤。
选过菜后,两个大老爷们在寒风中坐在了通道里。
“今天是不是很累,中午的班机,你都没有午休,他是不是很闹?今天太感谢你了,实验进行到关键步骤,根本走不开。”
“还好,”白澍喝了口唯E,说,“他在你家住过一年半?你之前不是说跟他不熟吗?”
“确实不熟。”季定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但是基佬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会儿说什么都得否认,“他住在我家并不是我们俩一起住的意思。我之前跟你说过吧,我爸妈过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