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喜欢你。阿澍,我喜欢你。”
白澍昏昏沉沉,差点缺氧,直到跟季定进了房间,睡在季定的床上还没回过味来。
季定开了床头的小灯,橘黄色的灯光洒下来,他透着光看清了白澍绯红的脸。自己的额头抵了上去发现不烧了,他轻轻碰了白澍的嘴唇,对方躲开了。
白澍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会儿看清楚了人亲下来的过程羞耻心才后知后觉苏醒,他说:“我嘴里全是药味,好苦。”
季定笑了,亲亲他的嘴角问他:“想吃蛋糕吗?”
白澍想起了外面茶几上的那个此时可能已经形态全无的蛋糕摇头,跟季定说:“想吃草莓。”
他要吃季定自然想给他买,无奈所有的外卖软件被翻了个遍也没有一家半夜一点钟卖草莓的店。季定垂头坐在床上,十分挫败,心心恋恋的人好不容易让他亲了,自己连他想吃的都买不来。白澍想吃草莓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他看见季定懊恼坐在床头的样子心软的不行,便拉着人说:“没吃的种一个也行。”
于是季定抱着他种了一个又一个草莓。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白澍睁眼睛的一瞬间觉得全身都轻松了许多,他身边是空的,不过床单上的褶皱告诉他他的旁边原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