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房间的时候季定已经把鸡汤端到了桌上,凳子上也都多了软垫。
“阿澍,洗把脸就可以吃饭了。”季定腰间拴着个围裙,看起来神采奕奕,见白澍站在门口不肯动,就过来亲他,结果被人一巴掌把脸扇开了。
“牙都没刷,脏不脏呀。”白澍抱怨了一句,然后拖着残破的身躯进了浴室。
两个人关系说开之前白澍面对季定是有些尴尬的,尽管季定跟他讲过,被喜欢的人不需要有压力,他还是时常因为不能回应他最好的朋友对他的特殊感情而愧疚,而这一切都在两人亲了之后又建立了更亲密的关系后消失不见。
现在的白澍无论季定对他投以如何的感情,自己都能回应。
季定仍然是住在他家,仍然是承包了家中一切琐碎事务,从前白澍两个星期叫一次家政,自从季定住进来那个阿姨的电话他再也没播过,因为季定洁癖,一切都要自己收拾才能入眼。季定对他向来是无微不至,平时要上课要煮饭要做实验却还是能静下心来研究白澍每一个变化,同他在晚上十点的时候一起看书,再一起做些其他有意思的事情。
而白澍接受这些的同时也开始进一步了解季定,他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就是季妈妈同他讲过的季定的病。他做心理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