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些再多一些,但是季定现在轻描淡写几句带过自己在美国的不易他反而不忍心再问。原来在感情里,自己的专业性再强,信心再浓烈也免不了会被对方影响。
他不再逼季定了,他想,季定有自己的心理咨询师,华西的教授怎么也比他强,他也不愿再听从前种种,不论是把季定当弟弟也好,当最好的朋友也罢,或是现在这样成了情人,他都见不得季定受这么大的委屈。
那次的谈话说不上成功,也并未失败,至少两人的关系又胜过从前许多。转眼季定已经回来了快半年,12月31的晚上白澍借着自己师门聚餐的机会第一次带着季定以自己男朋友的身份见了在成都的其他朋友以及自己的导师。
师门里几乎全是年纪比他大些的,虽然他是师兄,仗不住保研后又硕博连读年纪小。白澍带着季定过来着实做了不少的心理建设,他们师门的人虽然年纪大了些不过都活的通透,之前看到同|性|恋运动的时候不少人都明确支持说这件事情放在国外再正常不过,唯独他的导师,虽是个开明的人,不过总是老一派的思想占了上风,六十岁的人有点儿接受不了两个大男人谈恋爱。
他上语言哲学课的时候就发表过诸如“维特根斯坦一个同性|恋如果没有遇到罗素很难有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