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其实连我自己也不清楚
往校外逛了几十米,张培瑞选中了一家干锅店,钱包反正不在我身上,随便他吧,只要他能把我想要的答案告诉我就行
“老板,来一锅小锅的掌中宝加鸡肉”嫌店内太热,我们在店外找个位置坐下,看了一会菜单,张培瑞朝店里把要吃的喊了“再要两瓶纯生,要冻过的”
“可以说了”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不急,喝点酒再说”张培瑞倒是像个没事人,不急不忙地叫老板先把酒上了。
两瓶纯生上桌,老板拿过来之前已经开了,张培瑞递给我一瓶,举起自己那瓶对着我问“吹”
“谁怕谁”我迎着他的酒瓶与他碰了一下,接着头一仰,我们对吹起来,初中的时候经常对吹,一吹就是一瓶,几年没这样过了,吹了半瓶我就被呛住了
“咳咳咳咳”我捂着胸口剧烈咳嗽,我喝酒上脸,现在又被呛了,脸不知道已经红成什么样了。张培瑞还仰着头,继续往胃里倒酒,看我咳嗽完了,他还斜着眼看我,用一根手指横着晃,意思是我不行
懒得和他争,我抓过杯子,倒了一杯先小喝一口拿来漱口,他喝他的,喝高兴了自然会说
“碰”他吹完了一瓶,把瓶子往桌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