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有地方去啊,难道又要让我去水房坐一节课可是张培瑞给我的烟已经抽完了,去水房没意思。
算了算了,还是去水房吧,找个干的的地方我一样可以好好睡觉
上课铃已经打响,走廊上已经没人了,一路走到水房,心里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就好像有人跟在我身后,可我几次突然回头,一个人也没有
难道是我神经过敏,我这样想着推开了水房的门。
心莫名的慌起来,这种感觉是在身后凭着意识,我抓着门把手转了一圈。
我手抓在把手上,转身的时候,门被很自然的带关上。“碰”就在我刚刚站的位置,一只脚用力的踢了过来,我闪开了,他的脚落在门上。
没把门带紧,他踢在门上传来的反震力,虎口一时间如同撕裂了一般,门被踢开,我没有靠的地方,无力地摔在地上。
右手虎口痛,我没能第一时间撑着站起来。左手撑着身子,我看清了踢我的人。
和张培瑞一样染着头发,戴着耳环,唯一不同的地方是他脸上多了一个眼镜,虽然穿个校服,却根本不像学生,叼着烟,他抖着脚不屑的看我
跟在他身后的有三个人,都不像狗腿子,我能隐约感觉到那几个人身上都带着一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