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在撞击着她。
接着,一个个画面,慢慢的浮出水面。
她和白寒的一次次遇袭,白寒一次次奋不顾身的救她,为她挡剑,为他受伤。
还有,白寒后背上的那些伤痕,是为了挣钱去山里抓黑瞎子时受的伤,两个人在上京城的大牢内,白寒为了她被鞭打,被施烙铁,两个人差点就丢了性命。
白寒去奉川城作战,自己在佘虎山建作坊,甚至连思宁都是出生在佘虎山之上。
两个人的点点滴滴,一瞬间疯狂的涌入林溪的脑海里,各种甜蜜的、心酸的、艰辛的,畏惧的,充斥着林溪的大脑,让她的脑袋突然疼痛并无、痛不欲生。
她忍痛抱着脑袋,缓缓地蹲在地上,白寒见状一边警示着刺客,一边焦急的问道:“小溪,你怎么了?”
林溪痛的说不出话来,在林溪咬牙坚持未果,以为自己就要疼死在这堤坝上之时,她的记忆仿佛忽然之间都回来了,而那锥心刺骨的疼痛,也随之消失了。
她缓缓的站起身,带着欣喜和激动的笑容:“白大哥,我的记忆全部都回来了。”
林溪开心的说着,而一旁的白寒,握着宝剑的手忽然抖了一下,满目诧异或者震惊的看着林溪,嘴角止不住的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