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着急立碑便想答应,我死活拦住了。
白博安看着白娟露出几分可怜的神情:姑, 你也知道,那时候我都要和小雅订婚了, 哪哪儿都需要用钱,要是按照周老三的价格,得花一万多块呢, 咱实在不值当的那么急着立碑。说句不好听的,我爷爷的坟十来年没有墓碑不好好的,我太爷爷的更早呢!也就这十几二十年年兴立碑了,以前大家不都是土包, 谁家立碑来着。
白娟眼睛一立,点着他脑门气的直咬牙:那你也不该起了让人家坟头撒尿的心思啊!
白博安气不忿的说道:这本就是咱家的事,可那天周老三在咱家说话别提多难听了,好像我们不马上用他的碑就是白家的千古罪人一样。后来我把他撵出去了,再去村里几个相熟的嫂子家打听,这才知道他偷工减料用了不好的石头给人家打了碑,人家主家在刻字前来验收没相中,直接就没要。他那墓碑砸手里好几个月没人买,这次看我们回来想讹我们当冤大头,不但想把质量不好的墓碑卖给我们,还要了好墓碑双倍的价格,你说缺德不缺德。
白娟听了也同仇敌忾,若是平时她肯定掐腰把周老三家从祖宗十八代骂个遍,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现在他侄子额头两端冒黑气都快把命送了。
你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