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喝了口茶,微微叹了口气:我就是因为那件事和张德凯熟悉起来的,后来我攒够了本钱出去做买卖,找到路子以后也拉了张家一把。张德凯这人其实我很了解他的品格,他有心计有野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别看他表面人模狗样的,可是这些年被他坑过的人真的不算少。也许一直以来我的生意都比张德凯做的大,他有仰仗我的地方,所以这些年他对我还算仁义。我还觉得自己在他心里算是自己人,没想到他憋了个大招,直接把我儿子给坑了去。
提起这件事,刘父依然愤愤不能平:哪怕他抢走了我的生意、霸占了我的公司我都不会这么生气,可那是我唯一的儿子,他张德凯怎么好意思。
刘宇宸脸有些发红:爸,是我太蠢了。
刘父瞪了刘宇宸一眼:你是够蠢的。
林清音仔细的看了看刘父的面相,然后拿出龟壳开始爻卦。手掌大小的金色龟壳在林清音白嫩的小手里发出清脆的声响,三枚带着岁月痕迹的古钱被龟壳抛了出来落到了茶几上,林清音看一眼卦相,又用龟壳将古钱抄了起来
连爻六卦,林清音嗤笑了一声:当年那钢筋是张德凯绑的吧?你那时候是不是已经快凑齐做生意的钱了,还和他说了自己日后的盘算?
刘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