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金海脸色有些凝重,知道自己这是碰到对手了。山羊胡远没有杨金海的本事,他很多东西只流于表面却又自命不凡,总觉得天下比他能耐的没几个。他眼中的自己和真实的自己,简直隔了八层滤镜之多。
他不认识杨金海的符纸,自然就不知道林清音这手有多厉害,反而因为那套别墅没有到手而愤愤不平,低声和他师兄嚼舌根:师兄,这就是我在琴岛遇到的那个丫头骗子,特别会耍嘴皮子,在琴岛哄的主顾眉开眼笑只听她一个人的。
他是你师兄?林清音轻笑了一声:你暗害师弟居然又拜了个师父,你怎么没给他下毒啊?你这师兄可看着倒是比你强一些,起码能分的轻东西南北。不像你,给人家看个风水都看反方向了,你说你师父当初是不是就是被你气死的呀。
山羊胡气的胡须一翘一翘的,倒是杨金海十分冷静地拦住了他,眼睛阴狠地盯着林清音:这位小友,我看你年纪轻轻的也有些真才实学,最好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别一入行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以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清音笑了:这句话我也送给你,既然来了,肯定不会让你们这么轻易走了,做过的坏事没有报应岂不是太便宜你们了。他看了商景中和商景天一眼:你们不是总对遗产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