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砸在上面都砸不碎他,若说被吸管给戳死了简直是对它的侮辱;可说和吸管没关系吧,也说不过去,这只虫子刚刚培育成年,正是最强壮的时候,压根就不可能猝死。
宋老头越想越郁闷,老五看看满脸心虚地姜维又瞅瞅欲哭无泪的师父,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可能是给虫子整崩溃了?
宋老头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这虫子虽然珍贵,但此时它还真没有姜维重要,老头还真舍不得对姜维动手。
老头拿过自己的茶壶郁闷的灌了一肚子茶水后狠狠地把茶壶往桌子上一放:不等了,现在就出发。
大徒弟闻言露出了迟疑地神色:师父,朱大师掐算的吉日是在明天。
宋老头看了眼姜维,意有所指地说道:反正有血引了,早半天晚半天无所谓。
东西是早就准备好的,姜维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后就被戴上眼罩推进了一辆车里的。车子一路颠簸,姜维带着眼罩一片漆黑,没一会就睡着了。坐在他身边的老五扭头看着将脑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姜维,露出了郁闷的神情,总觉得这个人质比他这个绑匪还轻松。
一路颠簸了两个多小时,车子再也无法前进了才停了下来。
老五赶紧拍了拍姜维,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