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家的电话号码,把听筒放到耳边,
“嘟嘟”每一声盲音,都带着焦急的味道,一下一下直接撞到心脏,
“喂,”电话里传来父亲的声音,一瞬间,我的心终于放松了,那种被人一直抓着心脏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爸”刚喊了一声,哽咽就占据了喉头,
“宋颂,”爸在电话那头听出了我的声音,
“嗯,爸你还好吗,妈妈还好吗,”我顺手抹去眼泪,摩擦到脸上的伤口,刺痛也变得温和了不少,
“都好,都好,”爸爸的声音听起来是平静的,,
“宋颂,你还好吗,我是妈妈,”妈妈抽泣声,让我的鼻子更酸,
“我很好,我很好,”我胡乱地说着,大概半分钟,我和妈妈默契地没有说话,准确地说,是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你别老哭啊,让宋颂担心,”爸爸拿过了电话,跟我说道,“我们趁着看守大意,推开门发现没有人,就赶紧逃了出来,现在都在家呢,一切都好,现在怎么样了,你舍友给我们打了电话,说不让我们担心,在北京,”
我自然不会说,我现在被包成粽子的真实情况,“我没什么大事,就是一点点刮伤,很快就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