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边抱怨着,“一天要帮你包几次,别再乱动了,伤口容易感染,”
我看着护士,往伤口上涂碘酒消毒,看她又补了两针,抱住裂的更严重的伤口,我竟不觉得害怕,也许这般疼痛,终究抵不过死亡,
萧蔷薇帮我找了一套干净的病号服让我换上,脱下的病号服上,大片小片的血迹,看起来很荒凉,
当萧蔷薇正准备拿着脏衣服出去的时候,手机刚刚好响起,“真的吗,没死,”
萧蔷薇看了我一眼,松了一口气,“好的,谢谢了,改天一起吃饭,”
萧蔷薇礼貌地挂上电话,
“陆凡没死,那小子命大,掉到水里,被人捞起来了,现在被他家里人转到了北京的医院,”
萧蔷薇对我抛了个媚眼,“你终于能放心了,”
“太好了,”这一刻,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高兴到好像被抽走了全部气力,
“宋颂,宋颂,”为什么萧蔷薇这么紧张,我还以为她从来都不会换乱,眼前的世界变得晕眩,
后来,萧蔷薇告诉我,当时她真的以为我要死了,好像听说过什么人一旦失去了信念,很容易挂掉,
她连奔带跑地去找医生,还不小心踢到了护士台,脚趾痛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