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在哪儿,那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儿。不过他知道后能怎么办呢决定嫁不嫁给他的是陈白露,现在陈白露躺在我怀里,他过来还能怎么办
我唯一有些不放心的是陈白露的父亲,刚才陈白露已经跟我说过,今天陈若雄会通过有关方面让他父亲出狱,参加他们的婚礼。可如今婚礼闹成这样,一切还能如愿吗
我尽管嘴上对陈白露那么说,但我知道如果因为这事儿,让陈白露的父亲发生什么意外,这会成为她往后多年的心病,对我们以后的生活十分不利。可让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就在我正这么思考着的时候,陈白露的电话响了,她拿出来一看,竟然是父亲来的电话。
她犹豫一下,我想劝她,她却立马将电话关机,躺在我怀里说,你也将手机关机吧,我很累,想睡觉。
我点点头,将手机关机躺床上抱着她睡觉。
这一觉是我这几天以来,睡的最沉最舒服的一次,陈白露同样也是。醒过来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多,我们两个出去吃东西,她是老北京,对北京的一切都很熟悉,在外面吃喝玩乐到晚上十二点多才回到宾馆。结果刚到前台,就看到前台的等候区坐着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头,老头身上穿着中山装,尽管精神疲惫,但头发一丝不苟,皮鞋锃